昨晚入睡后做了两个梦,第一个梦京城的朋友来了,先领着他们先住下,随后让他们洗漱一下等我过来接他们吃饭,我去找饭店安排接风宴会,到了饭店订好房间,点好菜准备先把账结了(这是自己一贯作风,害怕别人过来提我结账),发现手机没带,心里想不会是被偷了,也不敢确定,因为自己是走来饭店的,也没有人跟在我后面。
没有手机无法刷二维码结账,便想到用现金结账,从上衣口袋摸出钱来,发现带的现金不够,又去摸裤子后面的口袋(在澳洲自己身上总会带上一百澳币,预防不刷卡的事情发生)掏出钱还是不够,心里面很着急,就在这时候遇到了掌柜的,问我这是干什么,我说手机找不到了,身上没带钱,结不了饭钱。
其实正常情况下见到掌柜的让她帮我先付了,回头我再还给她就好,但是在梦里面不会这样,她说我回家看看,说完这话她就不见影了。梦里面我不知怎样离开饭店,直接回家了,我到家的时候见到掌柜的,告诉我手机和钱包(钱包早就不用了)都在枕头底下压着,自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自己从梦中醒了,听到掌柜的呼噜声,看了下表凌晨两点钟。
第二个梦我觉得一定是昨晚上的自己的行为有关系,给朋友组织的有奖征文发去了自己的稿件,参加了小城的一个作品征稿,自己跟朋友说,获不获奖无所谓,投稿是体现重在参与的一种态度,这件事情自己并没有多想,却被大脑记住并编到梦中。
在梦里面自己投完稿,就被通知去参加评奖会,居然在那里看到去年因突发意外燃爆事件去世的赵老师,当然还有很多熟悉的作协的熟人和作家,坐在那里有说有笑,桌子上摆放着水果和瓜子,像是开茶话会。
在那里我向熟悉的作协朋友要作品集看一下,那个人有点为难,我告诉他不是为了获奖,只是看一下有什么人参选,那个人拿出一个印好的小册子递给我,我翻了一下,既没有我的文章,也没有文学评论这一栏目,便知道朋友为难的样子是为何了,心里想既然没自己的事情,就在这里帮他们吃点东西,跟熟人聊聊天。
有一个关系不错的酒友,说起来这两天喝酒的事情,说喝了多少,而且说,我终于发现你的狡猾地方了,杯子举得幅度很大,给人一种大口喝酒实在的样子,但是仔细观察你,会发现喝得很少,不过是用嘴唇抿了一下,这绝对是留一手好方法。
听完后笑着说,这是一种策略,也是防备有些人以强欺弱的方法,不能到后面,让那些喝酒不实在的人把咱当软柿子捏,保持最后冲上去的劲头和勇气。我上来先用舌头堵住酒杯口,进多少自己说了算,想多喝就把舌头伸得少点,不想喝酒把舌头堵得多点这个办法很管用。
座谈会很快就到了介绍参加会议来宾的环节,主持人站起来跟大家介绍说,大家都熟悉,只有两个人需要介绍一下,他俩很少参加这样的会议,一个来自企业的一线工人说了他的名字,他站起来向大家鞠躬,后说道:我是来向各位老师学习的,请各位老师对我的作品批评指正,说完后便坐下。主持人说到我,我站起来跟大家说,文学界的一个大混子,写点文字不过是让生活丰富多彩,自娱自乐,说完便坐下来。
接下来是请领导讲话,讲话的是一个大胖老婆,我不认识,侧过身问我身边的熟人,说发言的这个人是谁,那个人低着头笑了,说难怪你的作品没印在上面,你连这个大领导是谁都不知道,她是分管文化的头。
坐在那里想到了没自己什么事情,就像溜号,领导还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时候,我弓着腰离开座位,开门走了出去,走了没多远想起来自己的自行车还放在会场里面的屋子里,自己又折回来回到会议室,准备去推自行车。
没想到这时候主持人报幕说,下面请第一次参加会议的小高为大家唱一首歌,听到这里自己站在那里说,我可不会唱歌,五音不全,就在我说完话的时候,一位小城影响力很大的女作家说,我知道他会唱歌,而且唱得不错,听到这里知道不好推辞了,接过麦克风却想不起唱什么歌,想了一下跟主持人说,唱一个老歌吧,她跟管设备的人说,你找一个老歌,那个人举着一张唱片走过来递给我,说,这张行不行,我接过去一看歌名都不会,跟主持人说,我自己清唱一个吧,便想到了《国际歌》的最后一段歌词,便憋足气力想让音调高一点,可能这口气憋的时间有点长,居然给憋醒了。
早晨起来看了一下表,居然是早晨八点十分了,起来后赶紧把这个梦简要记下来,感觉屋外静悄悄,知道女儿他们还没有起来,掌柜的这时候静悄悄地进来了,说你什么时候起来的,我说,刚起来不久,告诉我她已经吃完早饭了,让我抓紧时间吃早饭。
把电脑关上,先洗漱后吃早饭,昨天买的复活节面包,还有做的茶鸡蛋,喝的昨天剩的馄饨汤,吃完早饭女儿带着他儿子出来了,陪着外孙玩,掌柜的喂他吃早饭,按照女儿要求我赶紧躲开,因为外孙又要我抱着找好吃的东西吃。
吃完早饭又到了陪外孙玩的时间,上午十点钟孩子他爸爸妈妈带着他上游泳课,我和掌柜的趁机去超市采买,给她的姊妹们买的咖啡,我也买了送人的咖啡,还有巧克力,即可以送人,又可以留着自己吃。
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,开始做饭,主食,有昨天剩的大米饭,副食,那天买的菲律宾香肠、昨天剩的拌萝卜,我又做了一个肉丝炒菜花,因为晚上女儿的朋友,也是外孙的干妈要来家里做客,女儿说用烤肉接待他们,所以重点放到了晚上。
吃完中午饭,下午一点四十分外孙睡了,被抱到我们床上,我两点多一点也跟着一起睡觉,掌柜的和女儿去超市买晚上来客人请客的食材,没想到我这一觉睡到快五点才起来,外孙睡到傍晚快六点才被叫醒。
晚上的饭不用我操心,掌柜的、女儿和女婿在那里忙,晚上六点多女儿的朋友,外孙的干妈和干妈的男朋友一起来了,屋子里面直接就变得热闹起来,外孙非常给面子,居然跟着干妈去客厅玩,不再惧怕干妈。
晚饭烤肉串和烤牛肉,辅菜就是拌沙拉和我们做的茶鸡蛋,他们对茶鸡蛋赞不绝口,问了我们怎么让咸滋味进到鸡蛋里面,告诉她煮熟鸡蛋后将鸡蛋敲碎浸泡在汤里面滋味就自动进去了,他们感觉很神奇。女儿开了一瓶香槟酒,女婿拿了啤酒,在这里喝酒不用劝,自己想喝主动去要,也是自斟自饮,没有我们频频举杯的场景,我喝了点香槟。
我吃完晚饭,回到自己的屋里,不影响孩子和他的朋友交谈,毕竟有代沟,而且语言又不同,只好回避寻找自己的乐趣,把今天的这些琐碎记录下来,等着晚上客人走后,掌柜的上床睡觉,我好进入到阅读状态。
2025.2.26 澳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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